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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2:颜华

许久未见,我很想她,想着去看她,奈何手中之事久久没有妥之,便耐着想她的性子,哪知却传来她与易风私订终身的消息。

我一时间失了理智,再回神,也到了她院落。

院子还是那般安宁寂静娴雅,满院花香飘溢,寻遍院子却没有她的身影,我怕她与易风一处,我忍着性子去了易风那让人生厌的院子,一样寻人无果。

我不知要去哪儿寻她,便在院中等她,毕竟夜黑了她总是要归家的,这是她说过的。

如若不是在山外许远的地方,只要能回,必定回院。

如此我便从日正等到日落,再到夜幕,木青与言柯来催过我几次,都被我打发了回去。

我没想过自己有这般坐得住的好耐性。

天黑许久,我才听她远远的脚步声,我心一下子雀跃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另的脚步声,让我站起的身子,又愤愤不平的坐了回去。

她俩关系何时这般好的亲密,她何时对他说话这般温柔,难道真如外人所言,她要嫁予他?

可她答应过我,我不娶,她便不会嫁,如今是要食言?

我气得捏的拳头咯咯咯作响,这才几日,几日?

这易风狼贼之心,昭然可见,三更半夜还与她一处,无耻得很。

头昏脑涨让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只有她一人,这才对,与易风就得保持距离。

她倚着门大喘了口气,这才往院里走。

虽然天黑夜静,但月光下我一身白衣很是显眼,可她走了许久才瞧见亭中的我。

我就愣愣的瞧着她,心中欢喜也带着些怨气。

我不顾一切得来见她,她却在外玩得欢快。

就因为是与易风在一起?

她嗔笑着向我走来,不知是不是上石阶裙摆长了些,她险些摔倒,我一心急,忘了自己还在生她的气,伸出双手扶住她。

本想让她靠着我,可她总是这般下意识的推开我,自己背依着凉亭柱子。

借着月色,这才瞧见她神色迷糊不清的模样,闻了闻有股香气,原来这般难见的模样是因饮了酒。

她倒是先问起我为何来了!

也是,她要与易风成亲,定是没想过我会来,也肯定没想过要告知我。

因为从心底,她就没把我当成男子,只当我是小孩子。

我本意是气她,恼她,可她靠近时,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抱紧她,这样我才能感觉心安。

她今日饮了酒,比平日里好说话了很多,没了忌讳规矩,胆子也大了许多。

平日里哪会靠我这般近,哪会让我搂着她,哪会吻我唇,虽说不是故意为之,但我却为之雀跃。

瞧她糊涂的样子,定是饮了不少,也不知是与谁一起饮的,可是也瞧见了她这般惹人喜爱的模样?

可她说头疼,我却心疼不已。

一夜春宵,实属意外,我本送她回房休息,哪知不小心让她压住了衣襟,起身时没注意,便被牵扯下去,与她唇碰着一起,我顿时心神慌乱,一是她突然虚眯的双眼,二是那香软的吻。

如此这般僵硬着,一动不动,很是怕她又说远离的话。

哪知她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喃呢着好吃,如此这般我也是强耐着性子。

突然脑海里出现我与言柯说阿语给我读的书,他一脸谄笑说我厉害,还甩给我一本画着俩人,姿势稀奇古怪的书,那书中一幅幅旖旎的画面此刻在我脑中不断回旋。

我声音暗沉可怕,问她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她却说知道。

我问她可知我是谁,她呢喃着唤了两声阿华。

我本离她不远的唇,说话间与她磨蹭着,痒痒麻麻。

我就想着便这般也好,不可再肆意下去。

虽然她说知道自己在干嘛,知道我是谁,可她做出的事,显然不是如此。

哪知我刚动身,她却伸手搂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

许是我说话的气息拂撩着她痒得难受,她抬头一口便咬住我的唇,啃食着。

意识不清,嘴里嚷嚷着好吃。

我远离她一些,她又嘟囔着还要,被她咬着,只能顺着她动作。

我稍稍离开些,她便抱着我,娇怒道:“继续喝,不许走!”

先前还有些理智,念她意识不清,不可做让她后悔的事。

可本就在她面前不可一击的理智,哪禁得住她的撩拨,渐渐失了理智,也如饮了酒般迷糊起来。

耳旁她那好听的娇喘声,顿时让我丢盔弃甲。

什么理智,什么规矩,什么怕她事后气恼的心思,皆抛脑后,心里更有一丝邪念而起。

如若与我这般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她便不可再与易风成亲,不可再嫁予其他人。

思及此,我心中甚喜,也不愿想此刻心中有多卑鄙。

我心情愉悦,一夜未眠,瞧着身边的她一脸熟睡,瞧着瞧着时间恍然而过,瞧窗外,天也大白,想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伤痕的会疼,便起身收拾到小阿娘那儿为她寻些药草抹抹。

不巧,小阿娘昨夜出山还未回来,我便又回院去了,哪知她也醒了。

不知是不是害羞,今日特意着了件包裹严实的衣裳。

看见我的那一瞬,她眼睛泛光,脸色柔和,带着羞涩般的红润。

瞧她这般我难掩心中喜悦,想来她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才没有对我发脾气。

如此我自然是眉眼喜笑。

哪知她一开口,让我所有一切喜悦如梦一般,全都消失。

她忘了?什么都忘了?

我不信,虽是醉酒,但至少应该记得一些。

可细瞧她的神色不像作假,我不死心,眼睛恨不得看穿她,把她扒得个里透。

最后是我输了!

她说她胸疼的厉害,我知是为何,本意关心,却有些不好面对她,她揉胸的姿势却让我回忆起昨夜里她的柔软在我指尖的变化与齿间的美好。

此刻脑海中龌龊的想法,让我对自己鄙夷不已,可耐不住脑子想个不停。

事后时时想起那日她在我身下承欢,娇羞求饶啼哭的模样。

可一切美好她都忘了,我的坏心思无计可施。

我时常会想起川凤说的那些我不愿听的话:“你看看,看看易风上仙的样子,他求而不得,心中悲恸,又懊悔不已。

他与尊主多少年的交情,他们之间比不上你吗?你有什么可以与他们之间的感情相比?你没有。

可纵然易风上仙为她疯魔,为他付出了真心,恨不得这条命都给了她,可她也无动于衷。

玉哥哥,你觉得你有什么是易风上仙都比不过的,你凭什么觉得你自己又能比得过,因为在尊主心里的,他是个死人。

死人,玉哥哥,你觉得你比的过吗?”

我虽然对着川凤嘴硬的说着我不在乎。

可我真的不在乎吗?

不,我的样子看着就是太在乎了,所以才会给了川凤一顿数落我的机会。

“你真的不在乎吗,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教你功法?为何这山里这么多人,独独对你不同,你真以为她也喜欢你,像你喜欢她那样?

荒唐,笑话!她怎会喜欢你?你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对你所有包容,所有笑脸,所有的好脾气,皆是因为你像一人,像她心中的那个人,那个已经死了许久,久到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忘记,可她却没能忘,你永远也比不上的人。

哦不对,玉哥哥不在乎当别人的影子,也不在乎她把你当作他人”

川凤的话一针见血,针针到位,我心中不甘愤怒,悲凉痛苦一涌而上,我一直心中有预感,只是不想知道,也不想去问,如今有人明明白白清楚道来,我心中悲愤万千。

漂亮姐姐,我在你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的影子?

她与小阿娘说的那话,我听见了,她说她想保护我一直到永远,可忘了,我为什么需要她保护,我会长大,总会有保护我和我想保护的人,她要学着让自己慢慢放下。

可我不想让她放下,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与她一处,我情愿一辈子受她保护庇佑。

所以她想保护我,只是因为我像极了那个人!

川凤使诈,让子澍与梧蔚变成阿语与易风的模样,诱使我前去,故意让我看到他们拥抱亲热的一幕。

我怒而走开,回到院中,却瞧秋语冲冲进门的身影,心中有气,便想质问她,便随她进了房门。

瞧她嘴唇红润,似有红肿,唇上还留存红印,脑里便浮现刚才在梅林中所看到的恼人的画面,狠狠的刺伤着我的心,一股气流从心底涌上头顶,思绪不受控般咆哮叫嚣。

我沉默不语,眼神紧紧的盯着他,我不信没有感觉到我的怒火。

她原来不是瞧不上我,而是有了喜欢的人,当初明明答应了自己,不会成亲的,难道心里的人也忘了吗,又接受了易风,把我当什么了?

骗子。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炙热,她瞧着我莫名心虚的后退了步,出言解释道:“我……我不小心弄脏了。”

确实,脏了。

后来才知是我横生醋意误会了她,她原来是出山寻找故人是否留下什么线索,哪知遇到糖葫芦,便买了串吃着,一个小孩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手中没拿稳的冰糖葫芦弄脏衣裳掉在了地上,这回山了,当然是要换换了。

我抬手擦拭她的嘴角,确实黏糊糊的,那刚才的那人便不是她,摩挲着她的嘴角,我的眼光如火般越来越炙热,她的唇很软很香。

还想再来一次。

以后,我们来日方长!

我喜欢她现在“不为何,就是想吻你!”的霸道,让我紧张惊喜交杂,心情甚是难说。

这世间再美,没有她,我只觉寡淡无味,繁华世间没有她相陪,还不如那墓柩之下,一方天地相守。

我庆幸我们都没有放弃,我们注定的缘分,要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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