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那女人找我老婆，所以当时就决定暂时先关一段时间……”
唐学善沉默了一下后，摇着头叹气道：“结果后来，她可能脑子真有点问题，在别墅阁楼上吊自杀了。”
是吗？
不应该啊。
这么执着要钱，她又不是非唐学善不嫁，为什么要自杀？
“……”
姜凡没有对唐学善的说辞表示怀疑，也没有露出不屑，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种事，身为一个局外人，其实很难说得清。
道德层面谴责唐学善？
还是怀疑他涉嫌谋杀？
这似乎都没有意义。
因为像唐学善这样的人，一桩过去这么久的命案，哪怕是他亲自干的，想要将他绳之以法，也十分困难。
更何况，姜凡并没有这么做的动力。
“然后，她变成厉鬼，缠上你了？”
面对姜凡的询问，唐学善摇头唏嘘道：“那事过去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前几天晚上去郊外谈生意，谈到很晚，正好那几天和老婆吵架了，我这个人不太信鬼神之说，也不怕什么晦气不晦气，就心说别墅很近，去那里睡一晚。”
说到这里，唐学善面露凝重之色。
迟疑着，吞吞吐吐道：“当晚迷迷糊糊，就感觉不对，总好像床边站着一个人似的，猛地睁开眼睛，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后来，她缠上了你？”
唐学善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而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一边点开手机屏幕，一边对姜凡说道：“我当时后半夜，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也不敢久留，吓得赶紧从别墅离开，结果临走时，回头下意识一看，还真看到了一个东西。”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姜凡。
非常的慌张，照片抖动很厉害，光线也很暗。
但勉强还是看得出来，是一个灰蒙蒙的别墅。
“这里，您看！”
在这里，唐学善连‘您’这样的敬称都用上了，手指有些颤抖着指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个点道。
“似乎灯光亮了。”
暗黄的一个小光点，在别墅大概三楼的位置。
姜凡凝目看了一下后，不解抬头道：“这光点怎么了？”
“这……这是她上吊的阁楼。”
听到这里，姜凡立马来了精神。
坐起身来，重新仔细的审视这张模糊照片，盯着那雾蒙蒙的暗黄色光点，沉吟片刻后，追问道：“你确定，这阁楼的灯光，没有打开？”
“哪里死过人，深更半夜，谁敢打开？”
唐学善脸色有些泛白，喉结止不住的耸动几下后，咬牙道：“我后来问过当晚别墅里的人，绝对没有人开灯。”
那这没跑了，如果不是有人在蓄意恐吓、捉弄唐学善，这是妥妥的灵异事件啊。
“再后来，你怎么发现自己被缠上了？”
姜凡将手机还给唐学善。
唐学善吞了吞口水后，有些心神不宁道：“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深更半夜，无论睡觉还是工作，总是若有似无的似乎感觉身边有人一样，只是感觉，我也不是很确定，前两天还去看过心理医生。”
姜凡点着头道：“还有吗？”
“昨晚……”
“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