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花家将其视若宝贝，其实就是个垃圾，年份不够。”李春山蹙起眉头，一脸不屑。
这让方清雪心头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原本她以为五种天材地宝，自己已经手握一种。
没想到……
五分之一希望并未达成。
“说吧！”
制止了方清雪打岔后，李春山直接向姜凡催促了起来。
随之，一旁的方清雪，就听到让她满面腻歪，忍不住直撇嘴的一席话。
简而言之，就是李雨晴中了灰衣蛊的事情。
而后还掏出手机，点开相册，将来之前李雨晴脖子上拍下的灰衣蛊扩大斑痕照片，递给师傅李春山看。
对此，李春山并未拒绝，或者嘲讽姜凡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废人。
接过手机后。
李春山眯着双眼，仔细的放大照片，盯着那高分辨率清晰照片下，李雨晴脖子上的灰衣蛊扩大灰斑细节。
“小三和小五，跑去天南大闹花家，就是为了讨要灰衣蛊配方吧？”
不多一会儿，李春山将手机还给了姜凡，并询问道。
姜凡点头道：“不过花家拖拖拉拉，不愿意给出配方，五师姐和三师姐俩人也没辙，李雨晴现在的情况太危险，她们只能动武……”
“不用解释。”
李春山制止了姜凡详细的介绍。
直截了当道：“我不是神仙，这灰衣蛊，没有配方的话，我也解决不了，至于让我去找花家讨要配方，你就别做梦了。”
“师傅，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求你，这件事，我真的已经是束手无策，而且也没时间再想其他办法了。”
面对姜凡的求助，李春山不为所动，并且冷声道：“你也太小瞧花家了，如果我去打个招呼，或者上门逼迫，就能让他们把这新型灰衣蛊的配方给我，现在这配方，早就满世界乱飞了。”
“嗯？”
“这种新型灰衣蛊，和以往灰衣蛊最大的不同，不仅在于蛊毒种类来源的复杂，更加复杂的是，这里面还添加了合成药物，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姜凡楞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根据下毒者喜好，个人定制？”
“不，是根据被下毒者的情况，进行合成药物的不同比例配制……有点类似于基因病毒，只会对特定人产生致命攻击性。”
说到这里，李春山止不住的摇头道：“其实早就有人去以灭掉花家为威胁，逼迫花家交出配方，但实际上，自从这种新型灰衣蛊配方泄露出去后，这东西就处于完全失控状态。”
“无解？”
“也不是，之所以称之为灰衣蛊，不仅蛊毒爆发后，和原灰衣蛊一样，还因为，如果下蛊者能够公布配方，仍然是有解的。”
说着，李春山双眼微闭，叹气道：“你明天把她带过来，我试着给她看看，解决大概率是没希望，但压制应该有希望。”
“大概能压制多久？”
“个人情况不同，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时间不会太长，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事，还是要找那个神秘的梁鸣君幕后老板，得到配方后，你再去找花家问问，解开这蛊毒，对你而言不是难事。”